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家风是一个家庭的精神内核,也是一个社会的价值缩影。
送灯打甑盖是赣南客家人富有特色的一项喜庆活动。 它既是春节期间舞花灯、闹元宵的内容之一,又是客家婚俗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黄河流域的部分汉人因战乱南徙渡江,至唐末过江南下至赣、闽等地,成为客家的先民。当时的南方还是"蛮荒"之地,客家先民们怀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和追求,含辛茹苦地创出新的生活,在保留中原文化习俗的同时,又创造着新的文化。由于客家人口数量上比土著居民相对要少,于是,在中原婚俗的基础上,揉合融汇当地土著习俗,希望人口快速增长,家族繁荣昌盛的"送灯打甑盖"的喜庆活动也就应远而生,一直保留到今天。 "送灯打甑盖"这一习俗还有一段有趣的传闻,这是关于中国古代靠背椅的来历的传说。古时候女子结婚后,以梳髻子作为新媳妇的标志。而梳髻子要用管子三至九枚,其中有一枚较长的头簪子横穿髻发,还可兼作剔牙、抓痒等用。那时候还没有靠背椅,只有普通方凳,打甑盖时,新媳妇坐在方凳上,有时众人打、压得过室,往往将头簪压入头皮中,造成流血事故,甚至有生命危险,给新媳妇造成莫大的生理痛苦和心理压力。后来,有一个聪明的木匠娶媳妇后,夫妻日夜担忧"送灯打甑盖"的来临。这位做木匠的新郎官是位能工巧匠,经反复琢磨,设计制作了一张高靠背椅子。到了打甑盖的那天,新媳妇坐在这把椅子上,当大家把甑盖往下打时,新媳妇即将头缩到靠背以下,椅子的靠背正好把甑盖托住。由于这种椅子又有坐着舒适的优点,于是逐渐流行推广。相传这便是中国古式靠背椅的来历。送灯打甑盖的整个活动和唱词内容如下:音乐在领唱声中起奏:男领:哟嗬罗打甑盖罗!众唱:子罗罗子叭叭,子叭叭子罗罗,咳、咳......男唱:一打甑盖打来个二龙来戏水,女唱:三打甑盖打来个三星高高照,男唱:六打瓶盖打来个六畜多兴旺,女唱:九打九九长九九十打十满福满堂。"有--啊"(此时甑盖往新媳妇头上压,众人纷纷用手中丝瓜络往甑盖上敲去)男领:(彩白)日吉时良大吉昌众:有--啊!(敲甑盏,动作同上)男领(彩白)新打甑盖正相当众:有--啊!(动作向上)男领:(彩臼)夫妻双双同致富众:有--啊!(动作同上)男领:(彩白)幸福日子万年长,众:有--啊!(动作同上)众唱:甑盖打得翻翻转婆媳和好合家欢甑盖打得咚咚响福禄寿喜万万年音乐逐渐减弱、消失······整个喜庆活动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
8月19日经李克强总理签批,国务院印发《关于同意将江西省瑞金市列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的批复》(以下简称《批复》),同意将瑞金市列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 瑞金位于江西省东南、武夷山西麓,是享誉中外的红色故都,被称为“共和国摇篮”, 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出发地,是苏区精神和客家文化的主要发祥地。 瑞金于公元953年设县,1994撤县设市.历史上,因瑞金地处赣南东部山区,交通闭塞,属“八闽百越蛮荒之地“,文化的孕育形成起步晚,相对中原地区较为滞后.后来,汉、晋、唐、宋时期,中原人(指后来的客家人)大举南迁,瑞金为客家人的重要聚居地。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客家人带来的中原文化与当地土著文化相互激扬,相互揉合,相互同化,孕育形成了独树一帜的客家文化。 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瑞金作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所在地,曾一度改名为“瑞京”,是中央政府直属县,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当年,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这里进行治国安民的伟大实践,一大批当代中国先进文化的缔造者和传播者在这里长期生活战斗,他们创造传播灼先进文化与瑞金本土文化又一次相互激荡,互相濡养,推动了苏区文化的繁荣,孕育形成了独具特色的苏区文化.这一文化现象的沿续和发展,形成了辉煌灿烂的红土地文化,客家文化、红土地文化是瑞金文化的主要构架,渗透在瑞金人民社会生活方方面面。崇文重教、敬祖睦邻、爱国爱家、奉献创新是瑞金文化内蕴的主要特质。瑞金革命历史遗存丰富,现有革命旧居、旧址116处,其中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35处,省级文保单位2处,县(市)级文保单位38处;馆藏文物11128件。 《批复》要求,江西省及瑞金市人民政府要按照《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保护条例》的要求,正确处理城市建设与保护历史文化遗产的关系,深入研究发掘历史文化遗产的内涵与价值,明确保护的原则和重点。同时,对瑞金历史文化名城保护强调了六个方面的重点工作。一是完善历史文化遗产保护规划体系;二是进一步开展瑞金古城“临水筑城、一河两岸、四塔环抱”格局的考古发掘及古城的环境整治;三是稳步推进历史文化街区与历史建筑群的保护与修缮,完善文物保护单位与历史建筑的保护措施;四是进一步加强叶坪、沙洲坝、云石山革命旧址群历史环境原真性的保护;五是积极推进红色文化遗产的传承研究、展示利用;六是适时开展名镇名村和传统村落的保护、修缮与利用。(刘洪)
因为早于上世纪80年代初即出版长达百万余字的长篇小说《寒夜三部曲》——《寒夜》《荒村》以及《孤灯》,故而李乔向来被台湾文坛视为重要的乡土小说家,尤其允为“客家文学代表”“客家文学大佬”。 然而,诚如杨照评述所言,无论是吴浊流《亚细亚的孤儿》、钟肇政《浊流三部曲》《台湾人三部曲》抑或东方白《浪淘沙》,这类动辄百万余字、统称为“大河小说”的长篇作品,其实意在“寓史于小说”,是时代必然的产物。因史家史料、史识、史胆无以为继,而使文学人假托小说以撰历史,故阅读大河小说也就等同阅读历史,个中文采未必臻于至境,但所述史实必然为真(或“比起教科书更加真实”)。那些正史难以言说的“真实”“事实”,全遁入了以“虚构”为尚的小说之中,尤有甚者,还必须以曲笔、隐喻等叙事方式遮蔽可能招罪的情节或字眼。 这是文学人面对时代环境的大叙事情怀,也是李乔等人获致如斯崇高文学地位的资产。然而也是此一资产,使得李乔等人面临许许多多的刻板印象。他屡屡在演讲场合提到:“我创作这么多年来的根本,在于‘情归大地’。”而此一理念,也在2008年落实于剧本《情归大地》之中(后收录在《李乔戏剧集》),该剧正是日后由陈坤厚担任总顾问、洪智育执导的电影《一八九五》之原著剧本。“人如何爱护土地”,这是李乔向来念兹在兹的课题,也是他当年撰写《寒夜三部曲》的初衷。 “生命、母亲与土地是我文学创作的三要素。”李乔曾经如斯自剖。而同世代的小说家郑清文也在《钢索的高度:李乔的文学成就》一文中指出:“战后的台湾文学……很少人从反抗的立场去写文学作品。李乔是一位很重要的存在,因为李乔是很少数的例外”。郑清文认为“李乔是寂寞的”,他的寂寞来自于他的反抗,这一“反抗”也表现在他2015年出版的长篇小说《情世界:回到未来》。 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李乔善于“反思”。我曾聆听他在台湾大学作的演讲,李乔对于量子力学乃至医学的思索,在在都使人讶异于他的知识系谱何其庞硕,容或如此,已八十二岁的他依旧孜孜不倦著书立论,纵使他不断宣称:“这将是最后一本书了!”但源源不绝的创作力仍使他屡有新作,《情世界:回到未来》如此,《草木恩情》亦如此。 在谈论《草木恩情》之前,不能不稍微梳理前作《情世界:回到未来》。此两书可视为小说家的晚期风格,尤其后者被李乔视为“色素较浓”的作品,以学术术语来说即是“情色文学”。主要着眼于向小说家钟肇政与叶石涛致歉,乃因当年钟氏与叶氏分别出版《歌德激情书》(2003)、《蝴蝶巷春梦》(2006),李乔因其涉及情色而“轻浮讪之”,在不知如何谢罪的情况下,他试图以长篇小说“认错”,故而全书围绕着杂交、同性恋等议题探索,也展示了高龄小说家的情欲观——尽管许多理念令人皱眉,却也表征了上一代人对于当代欲望横流的批判与反省。 如此,对照近乎“小清新”的《草木恩情》,不由使人诧异已臻晚期风格的小说家,前后思索的事物竟如斯不同。一是人的欲望流动,一是静态的草木时光,诚如李乔在序言里陈述:“到了老年,日夜时分,是满怀对草木的感恩;草木与我的种种,在老年岁月,几乎取代我人世的点滴。”他反复提及:在至为饥馑的年代,只能以芎蕉充饥。那是那一辈人共同经历的滋味,例如年长李乔十二岁的《鬼太郎》作者水木茂(1922-2015),也曾以香蕉沾盐果腹。 也许因为经历过饥饿,所以更能体会草木带给人们的恩情。比起年轻一代的作者,这类可归入自然书写领域的作品很少见,也使人想起陈冠学《田园之秋》,以及方梓《野有蔓草》,而法国则早有让·纪沃诺至为风行的作品《种树的男人》等。这些作品让我们看见人与物的对位关系,尤其是经常为人所忽略的植物。日本小说家大江健三郎曾在朝阳底下观察嫩绿的柿子树,树叶晃动得异常厉害,然而他的脸上却感觉不到一丝风!大江健三郎由此体会:未尝观察的世界,于我们而言是消亡的。同理,未尝观察的草木,于我们更是不存在的物种,然而高谈全球气候变迁的同时,岂又能对草木无感? 本书的核心精神不在罗列草木,而在阐述草木与人的互动。深究之,《草木恩情》实际上是再一次实践李乔向来崇尚的科学论、宇宙论,亦即他再三引述的英国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之主张:“当宇宙沉默地迅速航向毁灭,生命是唯一小小的反抗。”换言之,草木有恩于人,人类何以为报? 许是我个人近年对于植物特别感兴趣,故阅读此书格外饶有兴味。李乔开场即提到幼时遇上父母吵架,总会躲进菅草丛中,写得虽轻,却让人感到其中的情绪之重。这本书除了铺陈草木知识系谱之外,更重要的是它维持了李乔向来关注故乡(苗栗泰安乡番仔林)的情怀,故本书也可以视为对土地之爱的延伸。 “我的作品就是爱的存在。”李乔曾经这么指出。尽管这本书难免失之结构松散,但作为小说家的晚期风格,亦可视为“无招胜有招”的洒脱意境。而作为全球化的重要课题,我们也能从中感受到人与草木的情怀。事实上,静静地把手放在草木之上时,我们将感受到其中的快乐与悲伤,而风起的时候,树叶都唱着歌。 都诉说着李乔念兹在兹的“情归大地”。(张耀仁)
新瑞金
瑞金红井景区全景图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大礼堂旧址(沙洲坝)
叶坪红军广场
双清桥
长征出发地江西瑞金